系统阴阳怪气:【他可是人鱼,说不定你们俩有生殖隔离。】
【说得也是。】厉玦喃喃道,随即回过神来,理正言辞地呵斥它,【你这个系统怎么回事?怎么脑子里天天都是这些东西?!】
系统:【......】
它的所思所想难道就不是他脑海里的那些废料吗?
厉玦心疼地搂着怀里的人,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将人给放回水里。
他有心想叫医生过来帮星白检查一下他体内的药效,又担心叫来的人胆子太小口风不紧。
等等?
厉玦突然想起一件事,如果说上辈子看到这一幕的不是他而是某个脑满肠肥的老板,虽然暂时被吓跑、但他后来干了什么?守口如瓶还是四处宣扬?
一个使用这样肮脏手段的人,怎么可能会守口如瓶。
厉玦暗恨自己认识星白太晚,即使重生也不清楚后来的星白发生了什么。
但好歹这次见到这一幕的人是自己。
苏星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想什么,但是对于他来说,纵使全身甚至头发丝都带着警惕和防备,也无法和体内越来越强烈的药效抵抗。
他不愿意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这么狼狈不堪,说不定还会失去意识。
那时就直接任人摆布了。
他试图挣扎,可刚一动作,男人的手就滑过自己的腰际,看似体贴却颇为强硬地将他搂紧。
“难受?”厉玦的衣袖和衬衫下摆被冷水浸透,但他丝毫不觉,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浴缸里的人鱼身上,“冷水泡着也没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