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许岁往猫食盆里倒了满满的奥利给猫粮。

    作为一只猫,杨晨淼绝对不会模仿狗的喜好,当即用爪子把食盆一推:NO。

    许岁以为小猫是觉得这个猫粮太硬,于是又往里面倒了一些羊奶,把猫粮泡软。

    杨晨淼一直喝不惯羊奶,觉得膻,推得更远了,然后从盒子里扒拉出一根猫条,郑重地交给许岁。

    许岁皱着眉接过猫粮,一边撕一边说:“你怎么跟杨晨淼一样难伺候。”

    坐在他前面的杨晨淼:“???”

    叫你悼念我,不是叫你诋毁我,我哪里难伺候了?你这样真的不怕我的冤魂找你来索|命吗?

    然而许岁并不明白刚刚还吃得好好的小猫为什么突然骂骂咧咧起来,起身将窗户打开一半,然后就出门了,把小猫一个人锁在家里。

    杨晨淼,很生气。

    并且越想越气。

    许岁这个人果然讨厌!没有心!

    杨晨淼气得牙痒痒,爪子也痒痒,一脚踢翻猫食盆,白花花黄坨坨的东西流了一地,又跑到许岁房间里去,对许岁的枕头拳打脚踢,叼在嘴里甩来甩去,又跳上书架,把书架上的书统统扒拉下来,哗啦啦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可是杨晨淼还不解气,本来变成许岁的猫就已经够憋屈得了,还要听许岁在背后讲他的坏话??

    他风风火火地客厅跑回客厅,八个爪子“唰”地弹出,然后对着柔软的沙发就是一通乱挠。

    叫你说我坏话,叫你喂我奥利给猫粮,老虎不发威,你当我是病猫吗??

    杨晨淼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