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日雅珠回到客房里,在房里发了一会呆。

    今日镇门外闹的这么大一件事,刘扁现在定是知晓的。

    她也没想到火头军会想跟她走,这委实是件棘手的事。

    以她这几日对刘扁的认知,刘扁并非是心胸大度之人,从死守荒芜镇不敢主动灭流寇就可以看出,此人目光狭隘,非有容乃量之人!

    她领着火头军归顺可以,但若又要带走,想必刘扁是不会答应的。

    再者,她没有根据地,领着火头军又能去哪?

    这也是个问题!

    不能走,也不能留,这事还真头疼。

    想着今晚刘扁定是会对她有所动作,头更疼了。

    这所有的事都偏离了她的轨道,想着都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既然睡不着,她又拿出老乞丐给的那本武功秘籍,在床上打座练起来。

    时间不知不觉流逝,月已悄然挂上枝梢。

    有几声鸦声叫起,惊的树枝上停歇的鸟儿,扑腾着翅膀飞走了。

    有几个蒙着面的黑影从藏身的树上掠来,跃上屋瓦上,停在某间房的屋顶,另一批黑影自那屋瓦落下,围在了那间房的门外。

    他们随身带着明晃晃的大刀在月的清辉光亮下,隐隐闪着寒芒。

    这个不寻常的夜晚,注定要见血。